是冰秋七夕发刀组x二刷哪吒的产物
我做到了!!!!
也算是死线交党费了 @春水煎茶🍵
超短der
[噩梦]
♭ooc预警
♭那三年的沈老师(悄咪咪说其实是n周目)
♭死亡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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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秋时常做噩梦。
无论是多么身经百战的人,他到底心存愧疚与恐慌,而这又经年累月地在一次次的重蹈覆辙与记忆中洛冰河的万千欢喜中不断不断地发酵,最终几乎要成为他头顶终年不散的阴云雾霾与梦魇心病。
他的噩梦多种多样,却如何都脱不开洛冰河。
经常是一如往日的清静峰,有时是被烧毁的清静峰,总有小绵羊一样的软乎乎的小孩子用同样软软的嗓调奶声奶气喊师尊,他刚刚回头想要应一声,却一眼看见小孩脚下一圈一圈地漾着血水,清静峰的校服脏兮兮的挂在肩上,被划得破烂。
脸也脏兮兮的,那张日后长成了可以迷倒万千女性的五官的稚嫩小脸上还有血痕。小孩对着他甜甜地笑,没了后文。
然后有浓稠的带着腥味的液体从头顶滴下,滴在沈清秋眼睛里,他看见洛冰河脚下躺着无数模样无数年龄的无数个洛冰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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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最开始的有点爱哭的小崽子,洛冰河与沈清秋在一起后,常是无限温柔的。
沈清秋的惶恐压得他自己透不过气,没有洛冰河的夜晚,十有十都是失眠的。他开始同最开始的洛冰河一般无法让洛冰河离开自己太久,超过三日便会不顾任何情况地去寻人,木清芳给他开了许多的安神助眠的方子,甚至在尚清华的零零散散的记忆中配出了现代的安眠药,愣是一点用都没有。
沈清秋总是会被血液和火焰吓醒。他开始越来越害怕在洛冰河身上任何地方看见伤口或闻见血腥味,这种日渐增长的恐惧体现在到了后面的时候他丝毫看不得小白花被百战峰的或者明帆挑事儿,即使洛冰河打赢了、或者身上一块皮都没有青。
这种恐慌总可以被长大后的洛冰河很准确地发现,他入梦便是熊熊烈火,于是次次都后怕地强制把沈清秋从噩梦中拉出来,又把被惊醒的人轻轻揽到怀中,抚着颈背柔声安慰,又想要转移出一个能够让师尊抛开情绪的话题。
沈清秋这时便经常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从眼眶落入口中,有些顺着下巴的弧线落到里衣的衣襟里。他哭,洛冰河就一直给他顺气,一次又一次地提醒他他就在这里,一直都会在师尊身边。
洛冰河总会这么做。如若放到现代,这种工作任谁都会厌烦。洛冰河总是对师尊很好。
所以沈清秋在洛冰河还小的时候,在偶尔的闲暇时候会胡思乱想,觉得自己像一个玩养成玩上瘾的恋童癖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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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
并非清静峰,清静峰上总有数不清的草木竹林,这里却一片荒芜。
头顶的天空充斥着血色,不见云朵,四周荒原一望无垠——或者说,即使触目,也处处是燃不尽的火。
红彤彤的焰火,明明看不见任何可燃物,却小丛小丛地分散在地面上燃烧得越来越高,大有燎原的架势。
整个空间都弥漫着血气,空气中甚至弥漫着肉眼可见的赤红色,场景一如沈垣当年翻出的父亲的小人书上所画的十八层地狱。
沈垣在荒原里漫无目的地走啊走,在烈焰中心恍而看见一个人。
是一个少年,身着水青与白配色的衣衫,撑着一把黯淡的长剑,虎口破裂,衣服破破烂烂,露出的皮肤被划烂,外翻的肉溃烂,几乎浑身是伤。
沈垣走到少年面前,发现是一个再怎么样也挡不住其俊美无俦的小帅哥胚子,额头还有妖艳的红色纹路一闪一闪亮晶晶。
好熟悉的脸啊。沈垣想着。
然后他看见小帅哥额头的纹印又闪了几下,最后像是以前父亲的老收音机滋滋滋几声一样,坏掉了似的,暗了下去。
沈清秋睁开眼睛,从客栈的客房床上坐起来。
他整理好衣饰,下去饭堂,对上柳清歌的眼睛,点了点头回应,坐在他旁边。今天还来了几个眼生的小孩儿,看服饰,沈清秋猜了猜,想起来这是幻花宫的弟子。
沈清秋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了心思,于是他又站起来,向那边的桌子走过去,抱拳行了礼,问着:“各位有见过洛冰河吗?”
然后他有些茫然地看见几个幻花宫小弟子脸上露出惊异之色,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最后有一个女弟子哽咽着握住沈清秋的双手,告诉他节哀顺变。连身后的柳清歌,都在之后一直面色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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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垣突然想起来,这不是养成游戏啊。